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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刘正明 于 2014-3-8 20:02 编辑
童趣游戏 (3班)高志强
1、“点灯点莽”
谁还记得这首童年游戏歌谣—— 主持者邀几位同伴或孩童,先把自己手掌朝下张开,再叫他们各出一根手指顶到掌心,大家一起拉长声念起歌谣: 点灯点莽, 桃花秘冒, 胭姬捧粉, 鸟气阿出世忌嘎忌嘎滚! 随着最后话音落下,主持者急促地把顶在掌心的手指抓住(收网)。这个小游戏可训练孩子的快速反应能力,被抓着者可轮流做庄,还可活跃气氛,引来一片笑声,拉近与同伴的距离。 此游戏不需场地,不用道具,随时随地可玩,男女孩都可玩,尤其大人与小孩玩更是乐在其中,我现在还常和三弟那九岁的小儿子玩呢。希望大家童心未泯,试着和身边的闽南孩童玩玩此游戏吧。 这个游戏歌谣用闽南话念起来,朗朗上口。“秘冒”即“地包天”,形容桃花含苞欲放,“胭姬”即胭脂,此处读音用“姬”,更能接近“脂”字的闽南话发音,“鸟气阿”即老鼠。有的地方把第一句念作“点灯点卯……”,也许是云霄城乡、山海区域方言的细微差别。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我奶奶是这样唱的:“点灯点莽……”(“莽”用第四声发音,同“蚊”字闽南话发音相同)。 咱们都是听着这些童谣长大的,创造发明者也许是咱们奶奶的奶奶的奶奶,其用意嘛?有的很难说清。如果第一句最后一字读音是“卯”,那么第二句“桃花秘冒”最后一字读音也象“卯”,岂能成韵?其实在闽南童谣中有许多音都是用“叹词”带过的,有的只是吟唱声调所需而已,本身就不必有特定的明确的含义所在,我是这样认为的。
2、“抹哟裂”
我童年家在北门,常和很多农民的孩子一起玩耍,记得他们夏天常玩“抹哟裂”(捉大蜻蜓)游戏。我目睹他们先用蜘蛛网搓团去粘捕一只大蜻蜓(“哟裂”),而后再把大蜻蜓绑一条线,接在一小竹竿上,跑到有许多大蜻蜓出没的河沟或水塘边,挥动起小竹竿,让线上的蜻蜓不停地做365度旋转,以示飞翔,同时大声叫喊:给(用第一音,同“鸡”)价(同“只”)抹(同“母”)、给价抹…… 这就是在国人被“性禁锢”的那个年代,懵懂少年在人为制造昆虫界的异性追逐交配事件,以为蜻蜓会听方言,大声对其叫喊:“给只母的!给只母的!”当哪只糊涂公蜻蜓眼睛瞎了把被舞动的蜻蜓当成“美女”,追逐着与其强行交配时,就马上会被早有所准备的孩童“活捉”。孩童把那只骚蜻蜓逮着后又再次舞动手中的蜻蜓,重复着刚才的喊叫,不停地抓捕。 至于该游戏结束后,他们是把蜻蜓捉去玩、去卖或是去吃(我知道捉“知了”是用来火烤后吃的)我就不得而知啦。请当年玩过此游戏的同学补充补充。
3、传统儿戏
50~70年代的男孩,家庭没什么条件买比较贵的玩具尤其电动玩具,都会玩各种传统小把戏,自己动脑筋动手做的土玩具,花样相当多。 那些让人回味的童年游戏,常见的有弹玻璃球,摔“豆干”,还有抽陀螺、滚“螺丝”(滚铜钱)、滚铁桶箍、打水漂、吹肥皂泡、抛铁砸炮……真是数不胜数。 有样学样,自己动手,能做出五花八门的土玩具。比如,削“竹蜻蜓”,叠纸飞机或纸飞镖;小木板锯出木头手枪,打“当批”(发令纸);裁一节粗竹管,一根竹枝裹上布团,就是喷水枪;挖来制砖瓦的黄泥巴,做泥手枪、捏泥人、小动物;用手绢做小降落伞,裹个小石蛋往天上扔,看它飘飘悠悠落下来;三条长玻璃片扎一道,包上牛皮纸,放进红黄蓝绿碎纸片,做成万花筒,变幻无穷;一把细竹篾加白纸,糊个风筝,扯着细线满天飘…… 较危险的玩意儿,最流行的是削树丫做架子,扎上车内胎剪的两根胶皮带,做把小弹弓,动不动就掏出来比试,神气十足;一根细竹管,一头插留声机唱针,一头插鸡毛,就是竹飞镖;长竹片拴上细绳,竹扫把抽几根竹篾当箭,就是小弓箭。 最热闹的是“敲寸”,一帮男孩啸聚空场地,分作两边,又敲又扔,又跑又跳,混战一场。 最实惠的是“扣窑”,几个小男孩在地头、野外找块空地,捡来一堆小土块、碎瓦片,小心地垒个空心金字塔,干树枝、枯草烧起旺火,烧得“土窑”滚烫了,塞进几个番薯,掩埋一阵,闷熟了挖出来,喷喷香。 女孩子专属的传统游戏也有一大串:跳橡皮筋、踢毽子、跳格子、勾细绳圈、抓小沙包,等等;手巧的,用彩色玻璃丝编些小花朵、小鱼、小鸟等等。杂货店卖爆米花,纸包里会带几个白铁皮仿做的微型小锅、小铲、小叉,用它们煞有介事地模拟做饭炒菜;不知有没有人自己做过布娃娃? 2012、04、21
留言回应:
尹一波:
呵呵,不提也就几乎淡忘,一提记忆犹新。当年除了玩女孩玩具,男孩玩的玩具俺也挺喜欢的,抽陀螺、滚铁圈、弹玻璃珠、打水漂、好多都玩过,整个就象假小子,贪玩得很。童年多好!! (2012、04、21)
刘炎昭:
没错,“知了”是用来火烤后吃的,但其用途据说是可以治“偷娶尿”(尿床)。至于“抹哟裂”,我们当初的动作和你基本同款,但好像纯属哑剧没有配音。在那个国人被“性禁锢”的年代,我们可是纯属闹着玩,自得其乐而已! 从前“抹哟裂”算常见的,但好像没有公母之分呀?抓到就绑(架),就开始“抹哟裂”。动物好像除了人类外都是公的好看,所以我觉得“抹哟裂”,你贡的是异性追逐的效果,我倒认为是同性相斗的原因(一只鹧鸪占一个山头)。 原先各乡里的大小池塘而今基本被填平起厝,离开了池塘,“哟裂”好像不太好繁殖,濒临绝境。 (2012、04、22)
黄厦选:
那些玩具,我基本都玩过。我、文骅、楠林、厦前那时在一中第一校舍经常玩“敲寸”、滚铁圈。到溪边竹林削细竹子做“刮刮子”打野战(有人说用圆珠笔芯去掉笔尖,一端紧塞微型湿纸团,在另一端用小竹签顶,压缩空气打出小纸团,我们都用竹子做的,叫“刮刮子”)。还用竹子做水枪,打水战。用纸盒子自己糊幻灯机,没有干电池,捡废电池打洞灌细盐和水来用。晚上用弹弓打鸟,掏鸟窝。 现在的孩子物质生活是比我们好,可哪有我们那时玩耍的花样多,饶有趣味。现在孩子特别是城市的孩子不可能会玩这种玩具。一是土,二是危险,三是脏。就算孩子喜欢也没场所,没时间,没伙伴。一放学,作业一大堆…… (2012、04、22) 黄文骅: (图片是)自己雕刻的“乌龙广”吗?制作精美,可谓工艺品了。小时候也捉过乌龙,但“乌龙广”很简陋,锯一截大竹筒,竹筒口就用破布堵住,上面镂几条缝,可供观察乌龙的撕咬打斗。 (2012、05、29) 江丽华: 女孩子玩的游戏我只会玩踢毽子、跳格子、抓沙包,还有勾细绳圈(我也忘了叫什么),记得是要两个人共同参与,每人伸出两只手,分别用两手的食指和大拇指,还有小手指来勾细绳。好像现在还有人在玩这个。还有就是模拟做饭、买菜、卖菜、算钱、找钱、玩家家等。这样就玩得不亦乐乎了。 (2012、09、12) 林建云: 童年时的夏天,我们乡下娃经常扛着竹竿、顶着烈日到处寻找蜘蛛网,用竹竿搅粘蜘蛛网后到水沟泡湿揉成团,粘在细长的“草毛枝”的尾端,插到竹竿上作为粘蝉的粘结剂去捕蝉(粘“大裂”)。有时一天可以粘几十只,颇有成果感。所捕获的蝉,断其头、去其羽,或火烤、或热炒,其味香无穷、十分可口。当年捕蝉并非知其富含营养物质,或图其药理功能作用;而仅仅是为了充饥、为了改善生活;也是童年顽性的体现! (2013、07、08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