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刘正明 于 2014-2-18 19:48 编辑
我与蝴蝶结缘 (4班)董惠芬
记得小时候我常常边走边跳,边跳边唱着这样的歌:“……要学蜜蜂忙采蜜,不学蝴蝶贪玩耍……”还以为蝴蝶除了漂亮外,贪玩、不爱劳动、不求上进。小时候遇到蝴蝶,躲得远远的,害怕它来攻击我。蝴蝶还经常被人误解是害虫,其实只有极小部分的蝴蝶在幼虫时期危害农作物,如菜青虫,蝴蝶是功大于过的,与蜜蜂一样,在取食花蜜的时候,传播花粉,为许多植物的正常开花结果创造了条件,让自然界充满了生机。这是我爱上蝴蝶摄影后,看了一些资料才知道的,也因为摄影让我学到了许多知识。
我经常拍摄的题材是花花草草,喜欢蝴蝶摄影,是缘于一次与影友结伴,到厦门动物园拍摄。在拍摄丹顶鹤之余,影友发现了池塘边的树枝上停留了一只黑色的小蝴蝶,翅膀上点缀着几个小白点,还是比较漂亮的,我也凑上前去拍了两幅。照片洗回来,才发现全拍糊了,由于激动和技术欠佳,非常遗憾,第一次拍摄蝴蝶未能成功。 在拍摄蝴蝶的过程中,还经常遇到一些有趣的事。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,又一次与影友出行,到郊外的山上拍梅花,不料错过了花期。在下山的路上发现了非常漂亮的花蝴蝶,这次终于抓拍到了两幅清晰的蝴蝶照片,十分高兴,也为以后的蝴蝶拍摄树立了信心。上网查阅才知道是报喜斑粉蝶。从此以后在上班的路上、在拍摄的途中常常遇见这种蝴蝶,而且常常冲着我的头部飞来,我也非常机警地将头一歪,与我擦肩而过,只当是与我开了一次小小的玩笑。 更为有趣的是,我曾经在一天当中遇上两回报喜斑粉蝶(就是第一幅的蝴蝶)。有一天,在回家的楼梯台阶上发现了它,将它放入冰箱大约三分钟,然后,取出放在盆栽的粉色菊花上,任我随意摆布,拍了三、四幅,就突然飞走了,有点遗憾。下午三点多钟,我到小商品城看衣服,刚好走到大门口看见了一只蝴蝶停在地上,一些人正在围观,我赶紧上前,原来也是报喜斑粉蝶,用塑料袋将其扣住,马上带回家中,为其留下了芳容。这次拍摄其中有一幅令我十分满意。 还有一次在马樱丹花园里,我正单脚跪在地上拍摄其他的蝴蝶,这时一只仅有2-3公分大小的曲纹紫灰蝶(见第二幅),突然朝我飞来,并且停在我的大腿上足足十几分钟,长焦镜头够不着,赶紧换上微距镜头拍个够。这样的趣事还有很多很多…… 小昆虫,大世界。我曾经见证了飞鸟神速捕捉飞蝶的场景(那种速度和我们抓拍磁悬浮列车一样,是拍不到的,以其他替代,见第三幅,猫蛛吞食蜻蜓);见证了某些雄蝶的霸道,其占地为王的场景;见证了蝴蝶对视那同桌你的含情脉脉的眼光;见证折了翅的蝴蝶那种不服输的勇气;见证了蝴蝶在交配期那种情深意重、难舍难分的情景。是啊,人类社会也是如此。我与曾经坐在我的前排的同学,在高中毕业的九年后有幸相遇并结了缘,也共同走过了三十年平平淡淡的生活。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与74届4班同学同窗共度了两年半,这也是一种缘分。再过几个月,我们就要再续同学缘,盼望着这一天早日到来。只可惜我不是文学家,不能将与蝶共舞的美好时光,如数家珍那样娓娓道来…… 四十多岁才拿起相机搞所谓的创作,以为会拿相机就会拍摄,其实不然。摄影与绘画不同,绘画艺术可以在一张白纸上,任意挥毫泼墨,而摄影只能在客观的景物中捕抓被摄对象,来完成摄影者的主观臆想,越往前走,也越感觉到摄影艺术与传统艺术那样博大精深。从2009年至2011年,三个炎热的暑假,常常是穿梭于万花丛中,与蝶共舞,为漳州的70多种蝴蝶留下了宝贵的影像(据说一个地区蝴蝶的种类和数量,是该地区生态环境的晴雨表)。 我将最漂亮的蝴蝶照片结集成册,取名《逐芳求蕊》,过程虽然辛苦,但累并快乐着,也常常与影友分享这份喜悦。闲暇之余,每每捧着自己心爱的蝴蝶摄影集,就感慨万千,生活一切的一切……犹如过眼烟云,唯有情感和艺术才是永恒的…… 这些年老公和儿子常不在家,“时间哪里去了”(借用今年春节晚会的歌词),时间就在一幅幅蝴蝶的照片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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